看他目光亮得异常,她便明白他要做什么了,“爷爷还在家里呢。”她赶紧提醒他。 今天她的确是大意了。
“我……”祁雪纯摇头,“戴这个很不方便。” 好痛!
祁父坐在最上首,但从他瑟缩的表情来看,他十分不自在,像是被人摁在当场。 “为什么?”
“如果是你个好女人,那就会明白,做人要有底线,脚踏两条船,那不是一个正经女人应该做得事情。”雷震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更让他气愤的是,他并不能拿面前的男人怎么样。
又说:“这是明朝的青花瓷,你小心点,碎了你可赔不起。” 他倔强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