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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失落的放下了电话。
“我的一个远房亲戚，”程奕鸣淡声回答，“她很喜欢看你演的电视剧，我认为看到你之后，会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
谁能体会到她的心情？
“谢谢。”符媛儿强忍着心头的难受说出这两个字，但这饭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程奕鸣耸肩：“虽然他将项目给了我，但我只会跟他以合作的方式，当然，实际操控权在我手里。到时候他非但不能主控，还要不断往里投钱……”
“她的来头看上去也很大的样子……”
程奕鸣嘴里的一口酒差点当场喷出来。
顺着服务生的目光，她转头看去，眸光顿时一怔，继而露出满脸的惊喜。
符爷爷诧异的看她一眼：“我没听错吧，这还是三天两头就找我吵着要和程子同离婚的符媛儿？”
她脸上的幸福，既简单又清透，没有一丝杂质。
刚才在会场外她“审问”了一通，这妮子除了说她是和程奕鸣一起来的之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不肯提供。
“我说过，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
离开程家别墅，严妍松了一口气，“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我送你。”季森卓说。
“不想惹麻烦，就让我走。”她推他，他不放，一不小心她又撞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