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浑身无力跪倒在地，嘴里喃喃念着：“毁了，全毁了……”蒋文则坐在小桌前，不慌不忙喝着咖啡。

“如果这是真的，它对纪露露很有利，为什么纪露露不说？”祁雪纯想不明白这一点。“稍安勿躁，一切按原计划行事。”她发去消息。

“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正经事干完了吗？”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那时候在逃亡的路上，程申儿正是靠这个与他共同支撑，让他惊艳也让他心动。

她心底松了一口气，借着床头小夜灯的光，寻找着他的手机。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力将司俊风的胳膊一撅……

祁雪纯一头雾水：“你笑什么？”程申儿疑惑：“我胡思乱想？”

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只是程申儿比较笨，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阿斯和宫警官没注意到她进来，被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