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没事。”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确实和往常无异,“我爸爸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现在,我只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当年的真相。还有,我知道这一天会来,我有准备。”
平时,穆司爵是很少穿正装的,他总是一身神秘的休闲服示人,状似随意,杀伤力却不容小觑。
穆司爵这才冷静下来,在床边坐下,理了理许佑宁有些乱的头发:“现在感觉怎么样?”
可是,许佑宁目前这种状况,不适合知道实情。
许佑宁咬紧牙关,说服自己冷静下来,点点头:“我听你的。”
许佑宁伏在穆司爵的胸口,喘了好一会儿气,终于从缺氧的感觉中缓过来,迷迷蒙蒙的看着穆司爵。
唐氏传媒的记者马上就发出跟踪报道,张曼妮除了骚
每一次治疗,以及之后的检查,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看起来随时会凋零。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介意。”
许佑宁用力闭了闭眼睛,把接下来的眼泪逼回去,擦干眼角的泪痕,努力掩饰她哭过的痕迹。
叶落的语气实在诚恳,许佑宁想拒绝都不忍心,只能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不是看陆薄言的面子,他根本懒得收留她。
“嗯。”许佑宁点点头,想起刚才,还是心有余悸,“你要是没有下来,我刚才一定躲不开。运气不好的话,我会死在这里吧。”
穆司爵权当许佑宁是在插科打诨,看着她说:“我去洗澡,帮我拿衣服。”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眸底的震惊如数幻化成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