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过保洁具体情况了，警局早8点上班，保洁是7点到岗，先打扫外围卫生。
的确是旅游签证，但尤娜出去是公事，而且仍以“慕菁”的身份。
是最敏感的时候，他不再对养父母有笑脸，是不是因为妹妹的出生？
“丫头，你问我的事情，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司爷爷眯起双眼，“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程申儿，你……”
“没错，”他淡然耸肩，“但我也很少见，父母保护她，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
“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司俊风继续问，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所以接着帮她审问。
司俊风没搭腔，转而问道：“你对莫子楠了解多少？”
白唐抬手示意他们停止争执：“我认为，最好的办法，让莫小沫自己拿主意。”
“司云是不想和丈夫离婚的，但司家长辈三番五次告诫她不可再被蒋文掌控财产，司云矛盾纠结，加上她以为自己不小心弄坏了红宝石，紧绷的弦一下子断掉了……”
程申儿一言不发，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
“白队？”祁雪纯不明白。
孙教授神情凝重：“但这并不新鲜，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
这时，她的电话突然响起，是司俊风打来的。
“司俊风……你查到底细了吗？”祁雪纯问。刚认识司俊风那会儿，她就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