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没看到程子同眼中的怔然,很自然的起身,往浴室走去。 “我能干出那种事情吗!”
用了好大的力气,下巴将她的额头都弄疼了。 掌心的温度立即透过衣料传来,柔柔的,暖暖的。
“程子同,”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你……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 “对不起。”她低下头。
他不屑! “子吟别伤心了,”她安慰子吟,“我再给你买两只兔子。”
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 可是一直止步不前的人只有她自己,为这段情伤神的也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