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颗红印子,那么巧的就印在锁骨上。
于翎飞有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凌厉美,此刻在烟雾的熏绕下,凌厉之中又多了一丝颓废感……尽管她们是情敌,她也得承认,于翎飞美得那么与众不同。
程子同不以为然的笑笑,“我看不出程奕鸣心里想什么,但严妍,以后不会有她自认为的那么潇洒。”
“嗯。”
她边哭边写,她写的每个字都像在和他做诀别。
华总是明面上负责赌场日常的人,他也是符媛儿现在能找到的,对赌场事务最了解的人。
她惶然看去,以为是股东们杀过来了,却见匆匆跑过来的人是符媛儿。
她这才看清他眼里有一丝担忧,她不禁愣了一下,不太确定自己看到的。
她回想今晚整件事,忽然强烈感觉到这有可能是一场阴谋。
“你干嘛!”她美目怒睁。
说完他立即意识到自己没控制好情绪,连忙压低声音:“对不起,严小姐,我不是针对你,但我仍然坚持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程家人做的。”
二十分钟后,严妍来到了手表品牌商的饭局。
还记得那年是在C国,竞争对手将一个外表漂亮,其实满身传染病的女人送到了他的房间。
而且只有他一个人。
有些时候,得到比得不到更容易让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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