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下来了。”沈越川摇下车窗,看着外面的苏简安,“我还以为你要在这里呆到天黑呢。”那样的话他会被吓死的好吗?
哎?他是在跟她说话?
“花痴。”江少恺笑着低斥,转头看那对越走越远的人影陆薄言的手搂着苏简安的腰,不甚用力,却强势地宣示了主权。而且他们看起来,确实十分般配。
“这么快就去哄了?孺子可教也!”
陆薄言作势要捏她的脸,她灵活的躲过去,抱住他的腰:“以后告诉你。”
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哎哟哟,这肉麻的,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
陆薄言站在高层的空中花园上,指尖一点红色的烟光正在徐徐燃着,薄薄的烟雾慢腾腾的浮上来,掠过他的眉眼,慢条斯理的消失不见。
然而,喝醉后苏简安比他想象中还要能闹。
那时候她刚回国,苏亦承的公司也完全上了轨道,苏亦承渐渐有了休闲娱乐的时间,周末总是说要去舒展筋骨挥两杆。后来又有意无意透露给苏简安:“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薄言哥哥也经常去,我碰见过他好几次了。”
她想过的最好的结果是平手,最后居然赢了两个体格强壮的大男人?
“买给陆薄言的吧?”苏亦承拎起袋子,又重重的叹了口气,离开房间下楼。
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更要命的是,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
醉没醉,她都要伺候他。
“简安,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苏亦承对她说,“你喜欢他,我知道。”
苏简安使劲的咽了咽喉咙,“不紧,刚刚好。”
“所以你怀疑是我帮了洛小夕?”苏亦承闲适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你们破案讲究证据,只靠口头上的推测是说服不了法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