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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了，都是管家淘汰下来的工具，不知道有没有用。”
“雪纯，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严妍说，“我到了。”
严妍无助的摇头，嘴唇跟着发颤：“我……我不可以……”
“你现在知道已经晚了。”管家手上用力。
“申儿，你在想什么？”祁雪纯的声音令程申儿回神。
她扭身闪开，“我不要你管。”
见她面有愠色，程奕鸣不怒反笑。
李婶不会这样。
祁雪纯答应一声，将一杯热水放到床头后，便离开了。
祁雪纯心想，他明明是来要钱，杨婶却说成他有孝心，做父母的都好面子吗？
笑容里的戏谑毫不掩饰，“你不满的话，我也可以先吃你。”
严妍点头，赞同她的说法，但也还有一种可能，“也许都是巧合。”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祁雪纯接着说，“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嫁不了程奕鸣，还有其他好的选择，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
“真的没事吗？”严妍抬头看她，关切的眼神让程申儿更加心虚。
祁雪纯暗汗，刚才学长还冷酷傲然，一听到严妍的消息，画风马上从天上仙打成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