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程申儿抿唇：“游戏就游戏吧，你活着是真实的就行了。莫寒……不，司俊风，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

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于是他微微一笑，示意助理上楼查看。

鸣是特地过来接人的。

很快，她便沉沉进入梦乡。

想想她为了找到杀害男朋友的凶手，不但改变了自己的职业，还独自离乡背井来到A市，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但祁雪纯刚才看过尸体，并没有此类伤痕。

“严小姐，”她压低声音，真诚的恳求：“我就借学长用一小会儿，敷衍了我爸妈就万事大吉了。”

是杨婶和她儿子的日常对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再想回舞池时，已经眩晕到没力气，趴在吧台上喘气。

“司俊风跟我打赌，谁能先找到首饰，我看他这样似乎信心满满，所以……”

严妍心里好着急，她得盯着程奕鸣。

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想让他悬崖勒马，没想到……”助理的眼眶也红了。

白唐点头：“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

本来她想着不动声色，等他出去后悄然跟踪，就能找到线索。

因为，那天贾小姐约她去河边，站到了她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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