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把她的电话挂掉了。
“……那什么,我这周又拿了第一诶,出去肯定会被记者围攻的。”洛小夕说,“要是他们跟踪我到你家楼下怎么办?到时候我们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既然苏简安始终都要嫁给一个人为妻,既然她没有心仪的对象,那为什么不能是他?
后来,昏昏沉沉间,苏简安好像有醒过,但她只听见风声雨声,只感觉到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从眼前划过去,只感觉到一种潮湿的冷,她看不到陆薄言,看不到生机和希望……
但如果苏亦承炸了,她估计也要粉身碎骨,所以,额,还是先好好活着吧。
洛小夕知道自己现在有点无理取闹,她应该大方的微笑给苏亦承看,但心里那股怒气怎么也压抑不住,她狠狠甩下苏亦承:“离我远点!”
陆薄言消毒的动作顿了顿,看了苏简安一眼。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洛小夕家,苏亦承用脚把门关上,回到客厅才发现洛小夕神色深沉的坐在沙发上,一副正在思考人生的样子。
苏简安只能笑:“我都知道。”
陆薄言无所谓的扬了扬眉梢:“是又怎么样?”
挂了电话后,苏简安无声的把头埋进臂弯里,肩膀微微颤抖着,可她就是倔强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任由眼泪把手臂打湿。
“陆薄言,”苏简安咽了咽喉咙,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你怎么了?”
最终,他还是买了机票,骗唐玉兰说跟同学出去玩几天,实际上他偷偷飞回国了。
民警只好把苏简安带上山了,但看见地上的女死者后,民警遛走了,理由是这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而且台风很快就要来了,在山上逗留很危险。
她突然怀念家里的那张床,柔|软舒适,睡上去像陷进了云端一样,像极了小时候妈妈给她挑的那张床。
“小屁孩。”苏亦承笑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我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