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旁人还是听到了,一个两个暧|昧的笑起来。
他拍拍陆薄言的肩:“有件事,我需要你帮忙。”
她绝望的叫了一声:“穆司爵,救我!”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儿子女儿,当然要有世界上最动听的名字。
“哦,我不是说七哥老了。”沈越川挑剔的看了萧芸芸一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这小丫头还太嫩,我得让她知道什么叫礼貌和尊重!”
许佑宁懵懵的下车,总觉得穆司爵的“聊聊”还有另一层意思。
不知道是陆薄言的小心翼翼奏效了,还是宝宝听到了他的威胁,这一整苏简安都没有吐过。
末了,陆薄言倒了杯清水给苏简安漱口,说是柠檬酸对牙齿不好。
“……”这是在诅咒他生病?
沈越川气得肺都要炸了:“她居然说:‘我看你才不是什么好人’!”
……
想起穆司爵,许佑宁就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吻,不自觉的拉过被子盖过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阿光:“七哥呢?他今天有事吗?”
许佑宁若无其事的微微一笑:“哦,我跆拳道黑带呢,我忘了告诉你,打架你更是打不过我的。”
第二天,陆薄言在八点三十分离家去公司,时间比苏简安怀孕前晚了半个小时,理由是最近他回来得晚,只能在早上多陪陪苏简安。
穆司爵看了她一眼,目光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的好戏,完全没有出手替她解围的意思。
记忆中,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住一间房,没想到第一次和其他人共处一室,那人不但是个男的,还是沈越川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