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他看到了她被鲜血渗透的衣袖。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司家人都没有意见，她更加管不着了。

一个似她丈夫模样的男人上前安慰：“丢了就丢了，再买一个。”

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她喃喃低问。

“你准备怎么做？”他勉强打起精神问道。

“可能不是，但立功越多，你能到更高的位置，也能帮助更多人找到真凶。”

“我是警察，以你刚才的行为，足够带你回警局审好几次了，你老实点吧。”说完，祁雪纯将另一只手铐铐在了走廊栏杆上。

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

不过这车比较高，她得爬上去才看得清楚。

这些问题不说清楚了，她跟他没完。

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

桌子不大，他们面对面，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

祁雪纯讥笑：“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批判你了。”

她心里羡慕了一会儿，就拿上热水瓶去打水了。

祁雪纯赶紧给阿斯打电话，查资料阿斯是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