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朵朵走到严妍身边,抬起双眼看她:“严老师,我在幼儿园的老师眼里,是一个坏孩子吗?” 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但在这三个月里,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
雷震看了一眼这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片子,他粗着嗓子说,“没有,怎么了?” 于是她坐着不动。
如果他以让她不那么尬为由,陪着她一起去,她也不会觉得他是在向她施压。 就因为一个“程”字吗。
“你究竟是谁?”严妍怒声质问:“为什么要陷害我?是谁派你来的?” 原来还有程朵朵不敢闯的地方。
朱莉见她没有起疑,暗中松了一口气。 傅云躺在床上似也已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