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理，你等一下，”祁雪纯叫住她，“你想辞职我拦不住你，但请你再给我半天时间。”“你……为什么给我买儿童饮料？”

“再有下次，我不会再顾忌程家。”这是最严厉的警告。又说：“你听我话，我的金卡给你，以后你想买什么都行。我和司俊风带你去旅游，你想去哪儿都可以，你看你还能过很多好日子，千万不要冲动。”

祁雪纯挺讨厌他的。他怕她知道，宁愿一个人担惊受怕。

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间，地板上留着一滩血迹。

祁雪纯一愣，“我没有他的电话。”“我有半个月的假期。”他回答。

“再合适不过了，”祁雪纯十分肯定，“司俊风记得也不是那么清楚，也许你提醒一下，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祁雪纯暗中深吸一口气，说道：“祁雪纯，昨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谌子心醒了，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