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赶到医院的时候，外婆的急救刚刚结束，老人插着呼吸管从急救室被推出来，双眸紧紧闭着，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显得那么微弱。揭开盒盖，躺在里面的不是精美昂贵的礼物，而是洛家的户口本。

这些资料存在他的电脑里，许佑宁复制得很干净，如果不是他查出这些资料被复制的时间完全和许佑宁某次进他办公室的时间吻合，他甚至还想把这件事告诉许佑宁，让她留意一下最近谁和外界的联系比较频繁。身后的男人都为他这个时候失利而惋惜不已，他却微微笑着，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会输一样。

穆司爵斜睨许佑宁一眼她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好，外婆等你。”许奶奶站起来，笑着和穆司爵说，“我们家佑宁的性格啊，容易惹祸。她现在跟着你做事，还希望你多多指点和照顾她。”

许佑宁只觉得一股沉沉的寒意袭来，从每一个毛孔侵入她的身体，在她的大脑里释放危险的讯号。想着，穆司爵一点一点的，松开许佑宁的手。

咒着咒着，萧芸芸不小心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大黑，整个客厅暗暗沉沉的，安静得可怕，偶尔一阵寒风从阳台吹过，发出的呼呼声响平添了几分诡谲。他喜欢看许佑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不然呢？”萧芸芸不答反问，“你以为是怎样？”苏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