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悄然议论，纷纷点头。

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男人都是骗子，都是骗子……”

“什么意思？”

看样子是做噩梦了。

司俊风勾唇：“现在是练习时间。”

“祁警官，外面有一位司先生找你。”

她随手翻看日记本，熟悉的字体，简短的语言风格，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

他忽然明白过来，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

司俊风转身，冲她耸肩摊手，一脸无奈。

“杨婶！”欧翔紧张的竖起双眼。

“就是她，”司爷爷越发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程家在A市的势力不容小觑，虽然之前出了点事，但程子同和程奕鸣仍然是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

“所以你就这样过来了……”莱昂将她上下打量，“你以为垫个假鼻子，做个假额头再戴个假发，司俊风就认不出你了？”

“我在A市，”他稍顿，“但我不想去警局，我有些事，想先跟你面谈。”

他愣了愣，以为姚姨家发生了凶案，问明白了才知道事情始末。

司俊风更加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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