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严妍吐了一口气，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不等符媛儿答话，他已经粗暴的抓起她，将她拉离了餐厅。不爱她的，她挥别起来没那么难。

季森卓若有所思的瞧着她的身影，神色中闪过一丝失落。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他怎么舍得她难受，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媛儿，没什么秘密，是爷爷病了……爷爷病得很厉害，你去看看他。”

“不然呢？”她反问。“你想听什么解释？”

严妍吐了一口气，“但愿你真的能做到吧。”然而结果换来了她再一次的歇斯底里。

好片刻，季森卓才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程子同在哪里？”慕容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