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你下班了，回去吧。”她发动司俊风的车，快速离去。
祁妈路过，正好听到。
祁雪纯心想，这一定是对司俊风很重要的东西没错，但她更感兴趣的是这东西本身。
这双鞋鞋跟不高，5厘米左右，是祁雪纯能驾驭的。
“好，我不逼你，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祁雪纯问。
祁雪纯心头轻叹，也不知道莫子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
里面的工作人员每一个都很忙，似乎没一个人注意到司俊风的到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司俊风和程申儿的事？”祁雪纯问。
“嗤”的一声急刹车，车身还没停稳，司俊风已跳下车跑过来。
祁雪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但她能体会到，那会是一种既伤心又甜蜜的感觉。
“怎么，你不想让我测试？”纪露露双臂环抱，“你该不会是想自己亲手破坏数学社的规矩吧。”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这时，祁雪纯收到司俊风发来的消息，给了一个地址，让她下午三点半赶到参加同学聚会。
这个男人让她提不起一点兴趣。
莫太太摇头：“是我猜的。他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他一直没答应，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