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洛小夕愣愣的，无法反驳。

上直升机坐稳后，许佑宁往看她还是第一次在从这个角度俯视这座小岛，复杂的心情难以形容。

许佑宁猝不及防地尝到了一抹甜。

“配合？”康瑞城的声音更冷了，语气也愈发的阴沉，“阿宁，和我在一起这种事，在你看来只是一种和我互相配合的行为吗？”

到了公寓楼下，萧芸芸恰好醒了，揉着眼睛下车，迷迷糊糊随时会出意外的样子。

“我现在很好啊。”萧芸芸微微笑着，“我的养父母对我很好，表姐他们对我也很好，我还有越川。其实……我一直都过得挺好的。我的记忆里，更多的是快乐，没有不幸。”

一边钻法律漏洞，一边触犯法律，一边却又利用法律来保护自己，对康瑞城来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

过了好久，她才点点头，声如蚊呐地“嗯”了一声。

“嗯。”东子一副掌控了一切的口吻，“去吧。”

高寒点点头，又向其他人点头致意，跟着陆薄言上楼了。

知道的人，不可能不打招呼就来找他。

洛小夕深吸了口气，把怒气压下去，看着萧芸芸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你可以用我跟我爹地换佑宁阿姨啊。”沐沐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不介意的！”

“唔。”许佑宁努力掩饰着醋意，做出好奇的样子，“你经常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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