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说，不能让你知道他去了哪里。”秘书垂下眸子。
“你爱她？”
回来的路上，他们一个待在甲板，一个待在船舱，谁都没有主动找谁。
“剧组……飞机上就要花掉大半天时间，而你今天就回来了……”
说着，她主动将手机放上了茶桌。
“你哪里不舒服吗，”她赶紧站起来，“我去叫医生。”
“就这一句？”
“你以什么身份问我？”
“所以说啊，人家就是吃肉吃腻了，换个口味。”
其实她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她是想要用这个东西换取“自由”生活的。
可是为什么，她并没有美梦成真的欢喜。
车子开到了沙滩上。
符媛儿没有流泪，只是呆呆的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
“有本事你就下手，”程子同不屑，“不必威胁我。”
顺其自然，多么无力，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