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被沐沐气成这样。

康瑞城的眸底闪过一抹锐利的光：“她们跟你说了什么？”

办公室的门很快重新关上，沐沐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是陆薄言发来的，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因为她也曾经等一件不确定的事情，等了很多年。

“……”东子苦笑了一声，摇摇头说，“我根本不敢想象我女儿跟我说这种话……”

一回到家，念念连家门都不肯进，指着大门口的方向要出去。

第一，确认陆薄言和苏简安没事。

“嗯。”沐沐任何时候都不忘记礼貌，“谢谢东子叔叔。”说完才接过花露水。

东子因为女儿还小，对孩子始终是心软的，制定不了太虐的计划，反而想着怎么才能让沐沐训练的时候轻松一点儿。

现在，仔细想来，一切都像是一场笑话。

康瑞城靠近那一刻，沐沐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扎进康瑞城怀里的。

离开A市后，他们的生活条件变得十分恶劣，沐沐一个从小养尊处优、双脚从来没有碰过泥地的孩子，竟然没有抱怨也没有闹，不管他们去哪儿，他都乖乖跟着。

“这是一种心理负担。”陆薄言说，“带着心理负担生活，当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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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训练结束后，沐沐直接回房间睡觉了，直到晚上才醒过来，下楼吃晚饭，也不管晚餐是康瑞城写的菜单，吩咐人特意帮他做的，只管吃完，然后倒头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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