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闻言,忙忙离开会议室,没多久,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陆薄言和苏亦承。 陆薄言不紧不慢的接着说:“哪怕只是酒店的服务员,她也是我的员工,享受陆氏的保护。这件事,我们走法律程序解决。”
江烨怔了怔:“什么意思?” 这种溢美之词对沈越川十分受用,他笑得比女孩们还要开心。
自夸了一通,萧芸芸依然脸不红心不跳,换好药后,拿过纱布缠上沈越川的伤口,最后撕开绕一圈,熟练的打了一个活结:“好了,不要碰水,不要乱动,伤口这两天就能好很多。对了,晚上还要再换一次药。” 渐渐地,一众伴郎伴娘没有力气调侃起哄了,只剩下一片哀怨的声音。
她不着痕迹的愣了愣,旋即,一抹苦笑爬上脸颊。 这个晚上,阿光和穆司爵都醉得不省人事。
在一群狼狈的伤者和清一色的白大褂里面,衣着整齐且修长挺拔的沈越川犹如鹤立鸡群,他看着她,眸底噙着一抹充满了肯定的浅笑。 萧芸芸有一种感觉,如果她再不推开沈越川,事情会更进一步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