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程奕鸣猜测，“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

原来她想知道的是这个！

齐茉茉发出一声“嗤”笑，“我还以为只有女一号才有资格选座，原来现在女二号也这么脸大了？”

司俊风一言不发，叮叮咣咣搬架子上的东西，接着麻利干脆的将架子挪开，露出一面墙壁来。

程皓玟开口要股份，他不想卖，但他敢不卖吗？

“你别管那么多，”严妈回答她，“阿姨听我的，她做不了我的主。”

“程奕鸣……”她在他怀中呜咽，自责又感动。

“严妍！”忽然听到有人叫唤她一声。

李婶叹气：“现在都五十多了，还没孩子，这辈子只怕没孩子了。”

严妍摇头，她脑子里毫无头绪。

保姆提着饭盒走进病房，只见严妍已经半趴在程奕鸣身边睡着了。

白唐疑惑的转头，说话的人是队里另一个女警员，袁子欣。

程奕鸣心头既怜又软，薄唇泛笑，“你想怎么帮我？”

严妍从过道走到客厅，依旧有点不敢相信，“吴瑞安已经结婚了……”

“卸窗户？”

闻言，严妍心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