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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的目光落在严妍脸上，“好像你待在这里，程奕鸣并不会赶你出来。”
程奕鸣不以为然，“我很忙。”
“他还问我，会不会给你家男人公司的产品代言？”邻居大姐说道，“我说你现在不当明星了，他说你又红了，好多公司想请你代言，还说什么你的商业价值比以前还高，我也听不太懂……”
“他烧炭自杀了，”司俊风说道，“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
严妈耸肩，“真弄不明白，程奕鸣死心塌地的喜欢你什么。”
“如果你想谢我，”犹豫片刻，他还是说道：“不要告诉警察你见过我。”
昏暗的光线里，依稀可见一个男人躺在一张贵妃椅上，身上盖着一床薄毯。
程申儿微愣，美目之中渐渐浮现一层羞涩，“司俊风，那天你本来可以不管我的，但当你舍身救我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你了……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
祁雪纯踩下油门，追上前去。
祁雪纯给了他一个“你是白痴吗，我怎么会想要做这种事的眼神”，“白队，我有几个疑点想跟你探讨。”
“我可以给你读几段询问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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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来的，他需要录一份口供，”白唐走上前，“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
程奕鸣点头：“你明白就好，不用送了。”
她把祁雪纯找来，想听一听专业人士的分析。